刮刮痧,捱上一段时间,病就好了。
从聂延警家回来,他就把聂延警奶奶所说的理由,和小元那几个孩子说了。
但那几个孩子,好像不怎么相信。
现在,顾君逐和叶星北来了,大概那几个孩子觉得顾君逐和叶星北十分厉害,就把聂延警的事情,告诉小树苗儿了,让小树苗儿帮忙。
“聂延警的父亲是怎么牺牲的”顾君逐忽然开口问。
这还是顾君逐进门之后,和他说的第一句话,鹿泞有些诚惶诚恐,身体都绷紧了,“我只知道,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中弹牺牲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顾君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叶星北握着他的手又用力了些,捏了捏他的掌心。
顾君逐看向她,勾了勾唇角“我没事。”
叶星北无声叹息。
怎么可能没事呢
前几天,她和顾君逐在客厅一边吃水果,一边闲聊,电视上忽然播报了一则新闻。
年轻的军官,年仅二十三岁,拉练中发生意外,为了救战友,被大货车卷入车底牺牲。
原本正在吃水果的顾君逐,把水果放进果盘里,许久没说话,晚饭都没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