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号脉。”
乐渝州拉着贺镜醒坐下,贺镜醒垂着脑袋,把右手伸了出来。
岳崖儿依次把他右手和左手的脉搏都号过了,看向乐渝州,“有检查的单据吗?”
“有!”贺镜醒连忙把手中的袋子双手递给岳崖儿。
他这几天胸闷,憋气,还晕厥了几次,家庭医生让他去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可是,和以前很多次一样,他除了几乎所有胖子都有的三高之类的毛病,其他的,根本检查不出什么。
岳崖儿把贺镜醒每一张检查单都仔细的看过之后,将检查单放在桌子上,再次看向乐渝州:“我怀疑,他不是生病了,他是中毒了……”
“中毒了?”乐渝州心脏一紧,“还有救吗?”
岳崖儿沉思良久才说:“其实,更准确的说,他是吃了某种不干净的东西,我曾在我爷爷的笔记上,看到过他这种症状,但我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病人,我只是觉得,他的症状,和我爷爷笔记上所写的症状很像……”
她忽然想到什么,取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你们稍等一下……”
很快,手机接通,她叫了声“爵少”,“我这边有一个病人,可能和您所学的专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