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你又觉得我挡了你儿子的路,你还会害我!你现在就是一条冻僵了的蛇,而我,不想当那个愚蠢的农夫!”
“不,不,小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魏兰芝真的怕了,浑身冰凉,四肢发颤。
她哀求的看着贺镜醒说:“小醒,不管怎么说,你是妈妈养大的,这么多年,妈妈对你不好吗?妈妈对你有抚养之恩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
“呵……”贺镜醒讥嘲的笑,“就勉强当你对我有抚养之恩吧!可我不是还了你养育之恩了么?你处心积虑害我,就是为了让镜章得到贺氏集团的继承权,我刚刚已经承诺过了,贺家和贺氏集团都给贺镜章,我净身出户,我满足了你梦寐以求的心愿,难道这还不足以偿还你对我所谓的那点养育之恩吗?”
“不不不,”魏兰芝惶然摇头,“镜章说了,他不想要贺家,也不想要贺氏集团,我们什么都不要了,你放过我,小醒,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告诉警察,你弄错了,没人要害你,是你弄错了,你不要让警察来抓我,求求你,小章……”
贺镜醒冷冷看着她,“现在你怕警察抓你,你说你什么都不要了,改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看到贺家和贺氏集团在我手里,你又眼红了,又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