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个人了,而院子中央则跪着一个少女,身子笔直的挺立在院子中央哭的凄惨:“二叔,求求你,把名额让我爸爸吧,他得病了,在北泽省根本没有好的医疗条件,二叔求求你了,我不想失去爸爸。”
李香露看着背脊挺得直直的秦淼,微微皱眉,父亲生病需要好的医疗条件所以希望二叔能把回城的名额让出来?哪有这巧的事?
而秦曦则冷冷的盯着跪在那里的人没有说话,一旁的秦臻早就被眼前的变革正经的不知所措了,一会看看地上的人,一会看看爸爸和哥哥。
众人则是议论纷纷,更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道:“哎呦,秦大夫啊,你看这事情弄的,这女娃子是你亲亲的侄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自己哥哥的了病,不如你就把名额让出来算了。”这话一出,很多人都附和起来。
庄户人都注重兄弟亲情,尤其是家里的长子在他们看来重要的多,因为老人分家都要和长子一起生活,所以让小儿子让出名额这种事情再合理不过了。
众人议论纷纷,此时秦曦淡淡的笑了笑,对着地上跪着的秦淼道:“堂妹啊,大伯得了什么病啊?严重的还需要到都去治疗,咱们生产队又不会苛待每一位社员,有病了不仅给开证明还借钱让去看病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