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鸭舌帽男哼了一声:“是个哑炮,亏了。咱们现在回到车上去,我们从头开始......”
说到这儿,变化忽然生了。那些倒地的年轻人们陡然间像是回光返照般一个接一个抽搐了起来,痛苦地像是痉挛作的病人。他们皮下仿佛被塞进了着火的陨石一般,火焰透过皮肤透射了出来,皮下的结构和血管都被照得清清楚楚,在黑暗中像荧光灯一样清晰。
房间里的气温飞升高,瞬间就变得像一个烧得正旺的烤炉,被注射了的年轻人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咆哮,让人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痛苦才能出如此惨烈的嚎叫。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收起提箱退出了房间,锁上了卷闸门。他们清理了周围所有的痕迹,肩并着肩快步离开了巷子。片刻后卡车便带着轰鸣声扬长而去,惨淡的灯光倒映在一滩浅黄色的污水上,老房子里的惨嚎声依旧不绝于耳。
清晨,埃瑞克家中。
瑞文站在餐桌边,盯着桌上那一盘香气四溢的蛋包饭问:“这个是......”
“蛋包饭啊,”埃瑞克在厨房里洗完后走了出来,带着满面笑容将围裙随甩到了椅背上,“没吃过吗?”
“不,不是......”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