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加：“你们......你们对章鱼老怪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现在看上去有点像......”
“一个学龄前的智障儿童？”弗瑞道，“那正是他现在的状态。但无论你信不信，我们什么也没对他做，他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我们相关的专家鉴定后都说他确实是傻了，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
“等等，你说和他的技术相似......”
“是的。奥托曾经克隆过你，而且还不少。如果说有谁对蜘蛛侠能力的运作最了解的话，我想也就是他了。”弗瑞道，“可惜刚刚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在他这儿花了好一阵，但他似乎确是傻了，我们没法指望从他口里问出任何东西来了。”
埃瑞克道：“可惜他现在没法开口了。”
“不错。”弗瑞道，“可能他永远也没法开口了。”
那层防弹玻璃后，奥托仍傻傻地盯着他们几个，目光有意无意地定在了彼得身上，露出了一丝憨笑。
弗瑞接下来安排了人向彼得提了些问题，都是些关于他的基因还有没有可能通过别的途径泄露的问题，希望能想到有助于发掘那群售卖药剂的神秘团体身份的线索，可惜一上午过去了仍毫无眉目。无奈，两人只好先行离去，如果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