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寒水扇,主要的确也是不小心。真让两个人正面对战,烟寒水还真不一定是七哥的对手。
这个七哥曾经是一个排长,不是果军那些酒囊饭袋的小官。所以该有的训练,他可比一般士兵强得多。
就在那个伪军刚刚抽了两口,准备活动一下身体的时候。七哥直接扑了上去,然后用自己的左手捂住那个人的嘴,右手直接对着他的喉管割了下去。
一道鲜红从七哥的右边匕首处喷了出来,七哥也是心里一松。的确好久没有玩这一手了,这种近战技术,还是他以前的教官教的,一个黄埔军校出来的大神。
很快,七哥就觉得,这个人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量。七哥把他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这个人还在小幅度的抽动身体,不过距离死亡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七哥对着远处的烟寒水打了一个招呼,烟寒水带着二十多人也摸了上来。
烟寒水对着七哥比划一个好,然后对着他指了指房门。两个人悄悄了来到了门口处,门并没有插死,毕竟换岗的时候还是要进屋的。两个人在前,后面的二十多人一起悄悄的进了屋子。
由于是夏天,一群人就在不远处的草席地面上随意的倒下熟睡。明显是两堆人。一堆是三个单独的铁路工人,一堆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