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霸占大越江山,奴役大越百姓为他们牧羊放马的野心,从来都没打消过。
于是这道天堑关口前,发生了无数次的大小战斗。大越兵卒的热血,野蛮人的残忍,浸透了草地,慢慢烧得地皮冒烟,野草死尽,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如同得了皮肤病一般,一块块裸露着砂石,被风一吹,砂砾打在脸上,疼的钻心,城墙上戍守的兵卒几乎都戴了面甲,否则,各个退伍回家时候都顶着一张麻坑儿脸。
而含山关之内,却因为高大的城墙遮挡,同北茅县差不多冷热。
更因为几十年前发现了铜矿,总有罪臣被发配来此做旷工赎罪,加者戍守军卒的家属,还有为钱财可以不要命的商贾,慢慢就形成了一个热闹的大镇子。
人来人往,叫卖声声,倒也同北茅县差不多热闹。
娇娇兄妹三个,本来在车上晃悠的有些迷糊,听得外边突然有了人声,就赶紧掀开窗帘看个热闹。
林老爷子先前当兵时候,就再此地入伍,也在关外抛洒热血,半残了腿。如今虽然平日走路看不出太大区别,但着急跑动的不便,或者阴天下雨的酸疼,时时都在提醒他当年的凶险。
如今再次故地重游,老爷子心里激动之极,但依旧记着护着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