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不能去学堂,就嚷着,“我要去学堂,今日中午吃五花肉炖酸菜呢,还放了大骨头,我要吃,我要吃!”
老爷子实在听不下去,气得扭头也出去了,留下老太太和狗子娘极力安抚贪吃的狗子,最后到底拿出半盒点心,才算把狗子糊弄住了。
再说赵老爷子出门,直接去了村东一户破旧的小院外。小院拾掇的很是干净,但房子歪歪扭扭,好似随时都能倒塌一般。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正在打水,屋檐下一个妇人靠在椅子里,借着日光做针线。母子俩不时说笑几句,平和又安宁。
赵老爷子心里叹气,也不进门,只在树枝围城的院墙外高声喊了一句,“三生,过来一下。”
院子里的母子俩听得动静,都是聚了过来。三生娘是个寡妇,家里男人和公婆都死了,先前生的两个孩子都没站住,如今整个家里只剩了娘俩相依为命。二亩田打的粮食,饿不死娘俩,也没什么结余。特别是三生娘身体还不好,时不时就要抓药,更是雪上加霜。眼见家里日子越来越差,就只能做些绣活儿,贴补家用。
这会儿人突然见得本家最有威信的老爷子来了,娘俩都是有些紧张,上前行礼之后,三生娘就小心问道,“大伯,可是有事吩咐?”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