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救活了,”老大夫显然不高兴被一个小丫头质疑了吃饭的本事,就道,“我已经让药童烧了洗澡水,扔进桶里泡一个时辰,缓过来,再灌一碗药,几乎就没事儿了。”
说罢,他想起什么,又道,“方才,你们给他喝什么了,怎么好似牛乳的味道?”
林保赶紧憨厚笑道,“家里怕妹妹路上饿,给带了热牛乳。”
老大夫扫了娇娇一眼,笑道,“原来还是个奶娃娃啊,正好,喂这人喝几口也是对症。否则他就是被救了,折腾这么一路,怕是也活不了。”
娇娇偷偷翻个白眼,真是老小孩儿,就因为她方才多问一句,这老大夫就说她是奶娃娃,立刻笑话回去了呢。
林保从荷包里掏了一块银子,双手捧给老大夫,“大夫,我们是旁边便宜坊林家的人,这块银子先给这个大哥治病,若是不够,您尽管让药童去便宜坊找我二叔或者三叔取银子。”
“够了,够了。”
老大夫接了银子摆手,笑道,“不过是一桶水,两副药,再开两罐药膏,让他抹抹冻疮就是了。”
林保和娇娇放了心,又谢了老大夫,这才赶着马爬犁去了便宜坊。
倒不是他们不负责任,实在是这回春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