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那些盗匪都是绵羊啊,一个照面儿就能要了你的命。”
方杰也不气恼,干笑道,“这倒是,我就是气不过,替大叔不平。”
“好在,如今雨过天晴了。这次,剿灭盗匪也是好事一件,以后起码咱们县城的乡亲出门不用担心了。”
“这倒是,这伙盗匪按理说早就该剿灭了,只不过县衙里那位,无利不肯起早。这次捡了个大便宜,不知道怎么欢喜呢。”
众人压低了声音,一边喝着酒,一边嘲讽着楼县令。
再说县衙里的楼县令,狠狠打了两个喷嚏,一旁的师爷赶紧递了热茶,笑道,“大人,这次剿匪,实在辛苦。莫要染了风寒,一会儿喊个大夫来府里把把脉,开两副药汤。”
楼县令心情大好,摆手道,“不怕,本官身体好着呢。往上递的官文可是写好了?”
“写好了,大人就放心吧。这次大人顶风冒雪,不畏寒冷,带人雪夜进山剿匪,彻底剿灭匪徒十五人,还北茅百姓一个公道和平安。上边定然要嘉奖大人,起码明年的评定,少不了一个甲上。”
师爷的马匹拍的是得心应手,正挠在楼县令的痒痒处,真是听得他分外舒坦,但依旧摆手谦虚着,“也是运气,说起来,还是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