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简直是要把棉袄一刀割透的狠辣,守着城门的兵卒,都是缩了脑袋,头上的帽子根本不保暖,他们一边依靠在一起,勉强抵挡一点寒风,一边低声咒骂着,“那些该死的龟孙子,说是新羊皮袄子,其实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陈年皮子,一抖都掉渣!真是冻死老子了,等将来老子当了将军,一定把他们都抓来杀头。”
“你还别吹牛了,先保证今年冬天别冻出个好歹就不错了。”
几人凑在一起,这般说说话倒也热闹一些。
登高望远,十几里外的灯火,几人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免不得就要说起今晚的大事。
“这林家也是倒霉,老头儿被劫匪打伤,刚捡回一条命,家里又丢了孩子。你们说,是不是那些山匪还有同伙,回来报复林家来了?”
“怎么可能,就是报复也是第一个寻衙里那个吧。”
“说不准啊,不过,林家平日从来不亏待咱们,咱们大不见小不见的给行个方便,但犯规矩的事,可不能做啊,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儿重要。”
一个老兵嘱咐几个年轻的兵卒,众人都是笑嘻嘻应了,却没有应声。
想起方才林家人已经来城门一次了,一个小兵忍不住嘀咕道,“瞧着林家那小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