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吃饭,玩耍。中午吃顿午饭,憩片刻,下午教授林大山和孩子们一个时辰,然后就回家写写画画,或者打打棋谱,晚上同林家老少一起吃饭,凑个热闹,晚上回来读书到二更再睡下。
前所未有的规律和平和,让他差点儿忘了身为阶下囚。
如今突然又被锁回屋子,确实不习惯,但他却没有什么抱怨之心。林家只是农门户,周管事更是顶着莫大的风险,能做到这般已经是奇迹一样。
他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儿不适,就连累林家和周家惹来祸患。
姚长鸣也是应道,“周管事尽管安排,只是告诉大山再过来的时候,替我们带几本书就好。有书在手,打发日子就容易很多。”
周老爹笑了,玩笑道,“不如让娇娇多出几道算数好了,那丫头古灵精怪的,怪主意最多。”
不想姚老先生却是应的认真,“好,让先生留些课业。加减,我已经熟悉,乘除还不行。”
周老爹眼见他一个大越第一大儒如此虚心,从不因为同一个孩子请教有折颜面,也是佩服。
告辞出门之后,他亲自坐车去了一趟林家。
林家迎来了第四代长孙,虽然也很欢喜,但因为山上的事,心里都免不得惦记。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