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谢先生家里慈悲,还念着我们这些罪人。”
林大山本来是趁着夜里,坐车过来给姚先生父子送故事书。突然被洪婆子窜出来吼了一嗓子,他还惊了一跳,听得这话,就点头算是还了礼,温和笑道,“借你吉言,等满月酒那日,我让家里再送吃食来。这些时日也要劳烦你多照料姚先生了!”
“不麻烦,都是应该的。”洪婆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赶紧摆手,“先生快进屋坐,我这就烧水给您和姚先生冲茶。”
“多谢!”
林大山拱拱手,就进了姚先生父子的屋子。
留下洪婆子赶紧转身去烧水,根本没空闲搭理新犯人,倒是新犯人追着问道,“方才那是什么人啊,怎么能随便出入这院子?”
洪婆子鼻子里冷哼,不肯应声。
新犯人眼珠子转了转,抠搜着衣角摸出一块银子,虽然只有指甲盖大,但也差不多有一钱了,递到洪婆子手里,惊的她立刻就瞪了眼睛。
方才没看出来,这个洗碗都不会的蠢货,居然还是个大财主。
她飞快把银子塞进怀里,想了想,自觉这人以后在石场做苦工,总会知道姚家那两位的特殊,她早几日也算不得大事,于是就压低了声音道,“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