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方才还有三分喜欢,周泰来听了这番话就变成了七分。十年寒窗苦,只为了出人头地。多少人能够经得住一步登天的诱惑,但偏偏林大山这么一个寒门子弟就满身傲骨,拒绝了他的庇护和提携。
姚老先生虽然没有把林大山收到门下,但听老友夸赞,还是与有荣焉。
“大山还在刻苦学习,你不可再夸赞,心让他多了傲气。”
“好,好,先不这个,师兄,我这一路上惦记,眼见您平安,我也就放心了。京都那边,皇上下旨把长路他们圈进在郊外的农庄,虽然吃穿用度要受一些苦,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我原本想要过些时日,再联合一些人上书请愿,重审弑君案。但接到你的书信,就立刻赶了过来。师兄信中的新算学,不知是何种算法,难道比吕念创的半隐法还要高明?”
周山长口中的吕念是书院的一位先生,也是最早的核心弟子,因为醉心算学,独创了一门算法,曾轰动大越,也是岳麓书院的荣耀之一。
这会儿他就坐在下手,听得山长这般,脸上就显了几分傲气,开口附和道,“是啊,姚先生,学生很是好奇,一路上心心念念要见识一下新算法是何等神奇。若是当真如同先生所,可是大越的福分。”
姚老先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