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林家这样的农门户援手,怎么不见他们有一个出面?
还是怕受师兄连累,如今眼见师兄免罪,就都上门来了。哼,若不是顾忌师兄以后还要长居于此,林家也常在县城走动,依着我的脾气,定然骂的他们颜面扫地!”
“这么多年,师弟胡子都白了,还是改不了这个嫉恶如仇的脾气。”姚老先生落下一颗黑棋,笑的温和豁达,“世人千万,自然也有千万面孔。行事多半追名逐利,难寻赤诚。若林家这般,实属难得,如今想来,为兄和长鸣得林家援手也是缘分,冥冥中自有定数,不定将来还会有更值得欢喜之事。一会儿劳烦你出面,替林家转圜一二。”
岳麓书院身为大越书院之首,身为山长,自然不会当真是莽撞之辈。
周山长不过是气不过师兄落难时候,这些墙头草不肯援手,嘴上骂几句,心里痛快,到底也不能当真给这些地头蛇没脸。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出去看看。咱们先把这盘棋下完再,也看看你那半个弟子如何应对。想要科考出仕,可不是文章做的好就行。”
姚老先生想起林大山这两日同书院的几个先生相谈甚欢,并没有什么拘谨模样,倒也是对他信心满满。
站在不远处的春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