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哼,算他心狠,否则…”
王贵赶紧低下脑袋,老老实实又道,“秦国公在宫门外求见。”
万全扫了一眼宫里宫外的灯火,笑的嘲讽,“这个时候进宫,皇上就是有空闲,也赶不上在下钥匙前出宫了。这老杀才明显是不想进来赔罪,做个样子罢了。”
虽然如此说,他还是转身进了大殿请示,留下王贵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到底那个酒楼是大总管的,还是皇上授意的,他不敢问,但又猜不出,心里自然懊恼。
按理说,皇帝身为天下至尊,怎么也不会缺了银子用,但是大越这几年四处闹灾荒,旱灾,蝗灾,河流决堤泛滥,地动,简直让人听得麻木,好像大越惹了上天震怒,所有的灾难轮番赶来蹂躏大越百姓。
国库里的银子流水一样送出去,直到空的恨不得跑老鼠,然后皇上又开了私库,谁知道又能坚持多久。
好在,这两年还好,去年南边几州遭灾,但今年风调雨顺,总算得了个丰收,平日总是拖后腿的北地,居然也没有要赈灾粮。
但银子这个东西,谁也不会嫌弃多得压手啊。皇上指示万全开个酒楼,放些奇珍异宝,在京都收拢一些银钱,充盈私库,这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