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内情的,当然要应下来,不明白缘由的,也不会觉得周老爹往学堂塞人有什么不对。
马上就是三月末了,十里八乡,谁家不为了学堂的名额挣破脑袋啊。学堂能供给外人的孩子,怎么就不能收自家孩子了。
所以,这事儿众人不过闲话儿几句就扔到了脑后,重新说起学堂的毕业考,新生的招收。待得酒足饭饱,月上中天才散去。
第二日,老爷子到底还是不放心,这次谁也没带,直接同胡天明骑马,在北茅县百十里内踅摸建学堂的合适地方。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打探一下,谁家丢了孩子,或者谁在找寻受伤的孩子。
可惜,两人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最后只得回了林家村。
那个小子为什么受伤,彻底成了悬案。他不开口,就无人得知。
冯氏心肠软,最见不得孩子受苦。这几日是调着花样的给受伤小子做吃食,补身体,娇娇也是外敷内服,药汤药粉紧跟着。
受伤小子也是皮实,不过三四日就忍着疼,下地走动了。
老爷子回来看了,自觉以后这小子真要在林家落脚,于是就给他取了个大名,叫周水生,对外称他天生哑疾,打算到学堂读书,学个养家糊口的本事。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