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微词的那位也是点头。
“山长,各位先生好。”
林安和赵三生同众人行礼,周山长抬手虚扶他们起来,问道,“可是北茅那边捎带东西过来了?”
林安恭敬应道,“是,山长,家里这个月的东西送来了,给山长的有两只箱子,除了酒水和书籍用物,还有一条狼皮褥子。姚老先生那里也有一条,老先生曾赞狼皮褥子暖和柔软,这次我家祖父亲自上山又猎了一只尖嘴灰狼,我嫂子亲手缝制成褥子,一同送了过来,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周山长虽然唤姚老先生一声师兄,其实更多是把他当做兄长,甚至父亲,很是敬重亲近,听得这狼皮褥子,师兄也有一条,而且很是喜爱,他立刻就笑了,应道,“好,晚上我就铺上,回信时候,替我谢谢老英雄和家里人。”
“是,先生。另外,祖父来信问询,明年春日的乡试,我同师兄是在兴州这里报考,还是要回北茅去,请先生示下,家里也早作准备。”
林安这般说着,神色温和安静,但眼里却忍不住带了三分渴望。
就是一直没插话的赵三生也是抬眼望过来,显见他们都想回家去。
毕竟他们已经出来两年多了,转过年就有三整年,离家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