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彻底把夜色和担忧都关在了门外。
再说林仁林义两个打马跑在赶回北茅的路上,原本在家中时候,他们就会骑马,但练习不多,后来出门历练着重新学了学,倒也方便很多。
可这般日夜不停的在马背赶路,他们还是不习惯,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的火辣辣的疼,偶尔下马方便或者喂马饮水,疼的走路都恨不得罗圈腿。
但兄弟两个都强忍着,谁也没喊一句疼。
路上偶尔碰到南迁的车队之类,打听北茅的消息,人人都说不好。听说他们要赶回去,几乎所有人都劝他们赶紧回返。
这样的时候,北茅就像悬崖边上的鸟巢,说不定一阵风就掉了,不赶紧跑出来,难道还回去送死啊。
但林仁林义笑着同众人道谢,却依旧坚定不移的往北跑。
一路跑,一路问,直到第四日傍晚,终于到了北茅县,两兄弟远远见着县城上空并没有烟尘,城门上依旧插着大越府兵的旗帜,就彻底放了心。
拼尽最后一口气,他们打马跑回了林家村,但村头大柳树下空荡荡,早没了往日众人聚到这里吃晚饭说闲话的热闹,村里各家好似也空荡荡。
他们的心猛然下沉,连滚带爬跳下马。两匹马日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