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蛋,众人都有了些精神,想起藏在各个房间里的公婆和孩子,她们都抹了眼泪,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这会儿蛮人的骑兵已经解了绊马索,终于到了京华堂外。他们还算谨慎,足足离了一百丈远。
领头的那位头领,往京华堂看来,幽蓝色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兴味,扭头不知道同属下说了什么,有人很快提了一物扔到马前。
“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学堂?”
这两句却是纯正的大越话,难得一个蛮人居然说的如此流畅。
那马前的东西显见被摔的有些晕,待得醒过神来,却是立刻嚷道,“大王,饶命啊,饶命啊!”
原来是个老头儿,显见是不知道被蛮骑从哪里抓来做了“舌头”。
有蛮骑看不起他如此模样,用刀鞘拍了他一记,恼怒骂道,“首领的话,回答!”
显见他的大越话就没有头领说得好,老头儿被打的口鼻冒血,也不敢再喊疼,一迭声的嚷着,“大王,就是京华堂,就是那个教写算的地方!大王饶命,我已经带路过来了,求大王放了我啊!”
那蛮人头领远望灯火通明一片的堡垒,忍不住笑道,“这学堂倒是你嘴里说的不一样,这分明是个堡垒。方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