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才给周山长行礼,打算告辞。周山长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留了他半个时辰,打算写信给姚先生。
林安和赵三生见此,自然也是赶紧跟着写起来。
林安还罢了,家里有爷爷奶奶,父母叔婶,兄弟姐妹,写给谁都可以。但赵三生就一个老娘,还住的近在咫尺。
他想了想,到底没写给娇娇,改为写给恩师林大山。
林华带了三封信,迅速离开了书院,怕是连夜就离开岳麓,赶回北茅县去了。
林安和赵三生俩人要了一坛酒,对着夜月,第一次喝得伶仃大醉。
隔壁几个房间的学子们见了,都是没有出来走动,主动把院子让给了他们。然后又把自己私藏的好吃食,让小厮送了过去,帮忙添个下酒菜。
这个时候,显见林安和赵三生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独自品味这种无力和恐惧,然后把这些无力和恐惧化成动力,变得更强大。
沈谕因为一己私欲,挑拨同窗争斗,冷漠自私,对同窗家里遭难没有半点儿同情,德行有亏欠。即便他被林安的平底锅砸的晕头转向,还是又领了惩戒堂的三鞭子。
最重要的是,同窗们待他再也不能回到从前,毕竟今日他能这么待林安和赵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