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杀敌八千多,如今离的王城只有五百里,说不定下次再去打探消息时候,大越的兵将已经占领了蛮人的王城。
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姚老先生听得这话,高声叫好,脸泛红光,一连问着,“先锋军战损如何,可…有人受伤?”
老先生这话问的古怪,林家人知道内情,明白他是惦记外孙,但旁人却是不知道。
有人就笑道,“老先生是欢喜糊涂了,打仗哪有不伤人的?当日咱们在城头可是看的清楚,那些蛮人比牛都强壮。咱们的兵卒不一定伤了多少呢。”
“就是啊,说起来都是爹生娘养的,若是没了伤了,家里不知道多心疼呢。早知道咱们先前就多留一些米,等大军班师回朝,兴许会路过咱们这里,咱们蒸些米饭给那些兵娃子们吃,也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冷水米,也算是咱们一片心意。”
“正是这话,蛮人也是该杀,好端端的怎么就总跑来打仗,好好放羊放牛不成吗?”
老爷子眼见话题被带歪了,也不忍心姚老先生着急,就抬手示意大家少说几句,末了道,“蛮人那边听说夏日时候干旱了,牛羊饿死不少,不过来抢一把,他们也不好活。但没办法,这里是咱们的家,谁来也不能让啊。
人活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