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好奇心,就偷懒没去凑热闹。厨下白日里炸麻花,剩了半锅热油,她就喊了秋蝉帮忙炸薯条和鸡米花。
家里鸡肉一直是常备的,下了两年蛋的母鸡被新开裆的小鸡顶替,就只剩了化成盘中餐这最后体现价值的路了。
旁人家里兴许还要把这些母鸡卖去城里的大户人家,或者酒楼饭馆,多少再卖回一些银子。
林家却是一只也没卖,不说家里大宴小宴开的多,就是老少二十几口,每日也要吃两只啊。
鸡胸肉切了,用奥尔良的调料粉腌制,抓上水淀粉,最后在面包糠里滚一滚,炸出来真是又香又酥。
秋婵看的直流口水,笑的脸上开了花,恨不得小姐每日都下厨才好,这样家里每次都有新鲜吃食了。
娇娇捡了一碗金黄的鸡米花,抬手递给她,“来,尝尝熟没熟?”
“当然熟了,小姐做东西最好吃了。”秋蝉激动坏了,伸出双手正要接下来,冷不防却有人从门外风一样闪了进来,一把抢了那碗鸡米花。
秋蝉惊了一跳,下意识伸手要把小姐扯到身后,娇娇却拦阻道,“别害怕,是自家人。”
疯爷大口吃着鸡米花,满身的寒意和狼狈,无不显示着他刚刚远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