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们只是在街上游荡接些小活计。我每月给你们三两工钱,如今更是涨到了五两,年节还有红封,整个北茅县甚至安州也寻不到这样的高的工钱。
图纸是我们林家的,木料是我们林家的,这个大院是我们林家的,铺子是我们林家的!你们只做活计,凭什么还要分两成红利?”
“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几个木匠都是起身作势要走,显见他们是齐心要挟林大江了。
林大江气急,拍了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但不等说话,在门外听了半晌的娇娇却是啃着果子,慢悠悠走了进来。
“当然不同意了,”娇娇随手扔了果核,望向几个面色惊讶的木匠,又笑道,“这就好比谁家养了几头牛犁地,给牛吃草是应该,打了粮食赏牛一把那是主人家厚道,可没听说主人家要把粮食分两成给牛啊?
既然牛不懂感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畜生,还留着干什么?统统撵出去,不杀了吃肉就算仁慈了!至于以后怎么犁地,天下的牛多了去了,哪里寻不到啊!”
娇娇边说边大模大样坐到林大江旁边,林大江见侄女到了,奇异的心头焦躁也熄了,想了想也坐了下来。
叔侄俩一左一右坐了主位的两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