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疯爷是带了小子们一路从北边赶来的教头师傅,钱伯和蒋师傅请了他上座,就是想去灶间随便吃一口的涂氏都被请过去,坐了上首。
林保兄弟等钱伯开了筷子,以茶代酒谢过他老人家招待,然后就甩开筷子吃了起来。
这一路上,虽然疯爷没有想什么花样儿折腾他们,但顶风冒雪,偶尔还要露宿在破庙或者山洞,也着实辛苦。如今有热饭菜可吃,又是蒋师傅的手艺,他们也没客气,甩开腮帮子,吃的是头不抬眼不睁。
蒋师傅和钱伯忙着给小子们夹菜,自己没有吃几口,但脸上的笑可是一直没停过。
很快,桌子上碗盘皆空,小子们的肚子也都撑圆了。
林保见此,自觉有些失礼,就红着脸同钱伯解释,“钱伯,我们一路上没吃过热饭菜,突然到了您这里让您见笑了。”
“哎呀,自家人,这么客套作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比你们可是能吃多了,肚子就跟没有底儿一样,一日吃六顿嫌少。你们正是长力气的时候呢,不怕这个。晚上让蒋老哥再多做一些,好好睡一觉,再累也歇过来了。”
钱伯眉开眼笑,边说边摸摸身边林园儿的脑袋,真是分外喜爱这些虎头虎脑的小子,恨不得自家也有几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