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就委婉应道,“徐大人,本官自然希望这趟差事顺利完成,倒不是因为林家意图诬陷本官,本官才盼着他们死光。实在是林家碍了某些人的眼,否则而也不会有这次劫难。如今又有人光天化日跑来截杀,不必说,肯定是又不想林家人活着进京了。”
“大人想错了,”徐校尉古怪一笑,“方才那些劫匪,根本没动林家人分毫,却都跳到大人的车上。大人的车夫和小厮都被杀了,若不是林家的管家出手帮忙,您这会儿也不在人世了”
“什么,这这不可能”
潘奕惊得脸色都白了,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徐校尉也不耐烦再理会他,就道,“大人信不信都好,还有三日才到京都,希望这一路平安无事,我们都好交差。”
说完,他就推门退了出去,给赶车的兵卒使了个眼色,末了翻身上马在队伍前后巡视,生怕再出了什么乱子。
不管潘奕如何惊恐不定,当晚车队贪黑多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落脚在驿站。
驿站的房间不够住,但林家后营里不缺帐篷和吃食,倒也不算辛苦。
有些北下的商队,也借了驿站落脚,有人听说是被押解上京的林家人,还特意送了吃食过来。
可惜,有了白日之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