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伙儿也都担心这事儿,结果冠军侯带了那姑娘一家进宫了。不但平安无事出来,那姑娘一家还得了封赏。”
“这个我知道!”隔得挺远的桌子上坐了一个轿夫模样的汉子,应声道,“我听我家表兄的儿子的发小说了几句,那家人姓林,就是先前几日惹得到处的都在议论那个北茅林家。姚老先生把林家姑娘定给冠军侯做正妻,这次林家被押解进京,又是被陷害,冠军侯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正妻被欺负啊,否则冠军后的威严可就保不住了。”
“这倒是,别说冠军侯,就是咱们没什么能耐,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媳妇儿啊。”
“林家在北茅不错,为人行事都好,但门第实在太低了,家里姑娘配冠军侯,有些不合适吧?”
“不知道多少人同你一般想呢,人家林家也硬气,直接拿出两种新粮食给家里姑娘做嫁妆。”
“哎呀,我也听说了,说那两种新粮食让朝中那些大人都欢喜疯了。说是一种是金瓜子一样,还有一种是香瓜。”
“什么,瓜子和香瓜,这算什么粮食啊?”
小小茶摊前,聚集的闲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议论,倒是喜坏了摆茶摊的小夫妻,脚不沾地的招呼客人。
有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