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真是气疯了,他虽然知道儿子蠢笨,却没有想到如今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这里若是岳麓还罢了,毕竟是周家的一亩三分地,但这里是京都啊,天子脚下,随便一个人扯出来,兴许都是当朝哪个大员的远亲。
两个儿子如此嚣张狂妄,平日还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呢。如今他还活着,外人多少看他三分颜面,不同儿子们计较,若是有一日他不在了,周家怕是立刻就要倒塌了。
还谈什么传承,怕是直接绝根儿了。
昨晚刚安排孙儿赖在林家结一份善缘,今日回家就听说儿子从林家得了好处,还要把林家踩到泥土里。
这样的蠢货,他真是怀疑,是不是出生时候抱错了。
他越想越生气,手下的鞋底子抡的比村头儿老汉也熟练多了。
周大老爷和周二老爷初始还坚持着,但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开始抱头鼠窜,嘴里高声嚷着,“爹啊,您别打了,我们听话,听话还不成吗?”
“是啊,爹,我们错了!”
“你们错哪里了?”
周山长举着鞋底子高声质问,周大老爷冲口而出,“我们不该同林家一般计较!”
“我打死你个蠢货!”
周山长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