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而逞威风找颜面的三皇子也因而扯动了身上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该死的贱种,居然敢下死手。”
三皇子咽不下这口气,想也不想直接跑去勤政殿,寻明德帝告状。结果,明德帝根本就不想见他。
这个宫里,昨天以迅雷之势清理出去一批人,如今明德帝可是名副其实的主人了,消息自然灵通。
方才演武场打的那么热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会儿不但不想为这个废物儿子撑腰,反倒要赞另一个儿子打得好。
于是,万全笑眯眯出来,劝慰三皇子,“殿下,陛下昨晚不曾睡好,如今刚喝了安神汤,殿下还是等以后再来吧。老奴也要出宫办事,不能伺候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出宫,你要干什么去”
三皇子揉着脸上的青肿,很是怀疑万全敷衍他,不肯通报。
万全却是指了指身后小太监手里捧着的玉牌,“皇上命匠作监刻了一块玉牌,赏赐给清宁郡主。郡主也因为学规矩被奴才刁难受了苦,皇上亲口赏赐郡主“免礼”玉牌,除了陛下,这宫里宫外,郡主见了任何人都不必行礼。不必行礼,自然也就不用学规矩了。”
“什么父皇是不是”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