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先生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儿想把儿子的榆木脑袋敲开,到底忍着脾气应道,“淑丫头到京都第一日就见了夜岚和娇娇,然后住进了王府,离得上路赶奔北茅,之间将近两个月,我们没有收到她一封书信,也没有捎带任何针线用物过来。她只是一心想要到岚哥儿身边,或者说,她回到京都,就是为了岚哥儿,从来没有半点儿担忧家里人的想法。”
“不可能她她不是说了吗,身体不好,一直在王府将养。”
姚长鸣替闺女辩辩解,却被老爷子冷脸打断了,“身体再不好,难道连笔都拿不了吗她方才从进了院子,见到我们,可曾问过我们身体如何眼泪没有多少,却句句都在抱怨岚哥儿不亲近,怨怪娇娇拦阻她同岚哥儿见面,甚至两次提到亲事。”
“亲事父亲是说”
姚长鸣脸色惊愕,想到闺女年幼时候,老妻曾说起的玩笑,就道,“淑儿她娘倒是曾同珍娘说过,要给淑儿和夜岚结亲,但珍娘不是拒绝了吗还说,家里有她一个在宫里苦熬就行了。我记得爹为了这事儿,在书房里喝酒喝醉了,心疼珍娘不易。再以后,家里就没人提了”
“是啊,我们都以为这事作罢了,再没人提起,但显见淑儿当真了,许是淑儿她娘也以此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