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到瓷盘和陶碗里。
明德帝和几个阁老外加林老爷子一桌儿,其余人由林大海和林大山兄弟陪着坐了另一桌儿。
众人也没客气,无论是存心挑毛病的,还是真心好奇的,都抬起了筷子。
结果,这一吃,味道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有个阁老甚至吃的叹气,哭笑不得问向林老爷子,“国公爷,这可是你们家里产的冷水米?
平日我们府上的管事采买都说极难排到,每次买回来的,也只够家里老人孩子吃用。
不想,这学堂的几百学童居然顿顿都能吃到。”
老爷子笑的憨厚,应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学堂。
无论是在北茅还是在这里,我们家里的学堂一向都是这么吃。
毕竟孩子们都在长身体,读书也是累,吃食跟不上,可就耽误孩子们了。”
这话说得实是厚道,所有人都是点头,在看看旁边桌子上那些冒着热气的盘子,又忍不住替这些孩童们欢喜。
若是大越的孩子都有这样的学堂,过个七八年,整个大越的百姓绝对会是另一番面貌。
很快,不等桌子上的碗盘收下去,院子里的钟声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