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人喝了两杯药酒,微微带了几分醉意,正坐在院里赏月闲谈。
突然见得林老爷子过来,父子俩都是起身相迎,转而坐下,老爷子就把白银矿之事说了一下。
姚家人忠心爱国,即便含冤被陷害,这也改变不了他们盼望大越兴盛的拳拳之心。
自然,姚老先生父子都是大喜过望,“这真是大越百姓之福,大越兴盛有望。”
老爷子也是点头,这才说起正事,“学院里缺先生,我想趁着这个机会上奏折,求皇上释放二先生他们,以后留在学院安身。
正好岚哥儿立下大功,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成功的机会非常大!”
“当真?”
姚老先生激动的一把抓了老爷子的手,不等再开口,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若说他如今住在村里,白日在学院,吃穿不愁,又有正事可忙,原本也不该再有非分之想。
但两位老兄弟,儿子孙儿总共十几口被圈在一处,猪羊一般,没有自由可言,总是他的心结。
偶尔午夜梦回,总是梦见兄弟们凄惨死在那个小院子,哪次不是泪湿枕巾。
这会儿终于听得家人开禁有望,他如何能不激动。
就是姚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