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纵使平日并非扭捏之人,多少也很是不适应。
可她一时间倒也没有反感挣脱,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心跳掷地有声,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温柔的微颤……一切的一切都无限放缓,随后又在她的视野里无限扩大。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那抱着他的少年正是取了腰间玉佩做彩头的那个,他将顾流光放到马背上,而后“驾”地一声催马疾行。顾流光这才讷讷回神 ,几分羞赧的低下了头。
“谢谢。”顾流光的声音不禁小了好些。
“你没事就好。”綪衣少年的声音微是颤,不知是大难过后心有余悸,还是带她飞跃逃离后有些疲累。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顾流光都感激得很,颔道:“说起来惭愧,这猎场还是我家的,但我不知道里面何时养了熊这类猛兽。”顿了顿,愤愤咬牙,“待本姑娘查出来是哪个胆子大的干了这事,非要他好看不可!”
“哈。”綪衣男子笑了一声,“才捡回一条命就想着……”又微微一滞,“这猎场是你家的?”
“嗯,是啊。”顾流光点了点头,“我叫顾流光。”说完就仰头看着他。
綪衣男子回望过去,会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