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辞,并没有沾杯,反倒是她们三个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
“对了,上次听矮老说你们的家人病了,现在怎么样了呢?”顾流光突然想起。
文雁“唉”了一声,喝了一杯桂花酒后道:“也不是病了,是去后崖,摔下去了。现在腿折的地方已经**不堪,我敷再多草药也没用,又不可能医死人肉白骨。”
芳婷咳嗽着打断,道:“文雁你也别太悲观了,你丈夫还没死呢,说什么死人白骨的,不吉利。”又看向顾流光,“我哥哥跟文雁丈夫也差不多,也是摔了一跤,头破血流的,好歹止住了,只不过脸也塌了一半。我……唉,都不敢多看一眼。”
已经喝了三杯的鹿纯在一旁反而嘤嘤的轻声哭了出来,道:“你们,都还是命好的,看看我儿子,死不死活不活,有时候还魔怔出去伤了别的人魔,我只得整天把他给绑着,我能看他,可看着他我这个做娘的心里也快难受死了。”
“……”顾流光默默听她们说完,而后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说,丈夫、哥哥、儿子?”
“是啊。”三个人魔异口同声。
“可是,奇怪……”顾流光低喃,又怕开口相问不太礼貌,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鹿纯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