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问:“受伤的魔之中,是否只有冰龄哥有性命之忧?”见栖夜阖目不答,算是默认,“那用我的血就没问题了!”她拊掌一笑。
“如何?”
顾流光絮絮道:“有句话是物极必反,因为冰龄哥伤得最重,所以如果他愈合得快一些,对于其他魔来说也就解释得通了。如果您不想让冰龄哥知道是我的血的作用,那么大可让他睡过去。待他醒来之时,您说是您助他疗伤,就算他有疑惑,他也不得不信。”顿了顿,“毕竟嘛,您都话了,冰龄哥还怎么质疑?其余魔就更不敢多说什么了。这就是‘借身份说话’,不能用多了,偶尔一次还算管用。”
栖夜轻哼了一声,暗道她的办法虽然不算高明,甚至有些牵强,但好歹能解决冰龄的问题。他秋水目中隐约带了一丝笑意,问道:“你以前试过?”
她不好意思 的笑了笑,道:“以前在家的时候,被一些只见我受伤,没见我愈合的下人关心过,我觉得他们是担心我才会问,但我又有自己不能够说明的苦衷,所以往往都用身份来要他们别多管闲事。”
“和下人相处得倒不错。”栖夜随口道了一句,他还记得之前顾流光提到过她还和他们比试过摔跤。要不是她的性子任性刁蛮,他真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