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就要没入她的身体,栖夜来不及多想,直径用右手去握住了它。只听一声皮肉撕裂,顾流光顿时“啊”地松开了手。
栖夜掌心的血,一点一滴的染在她白色的裙摆上,渐渐铺散,如同寒冬中的血梅,红愈妖冶,白愈苍茫。
顾流光一时没有回过神 来,只是全身僵硬的看着他仍旧握着匕的手。
她那一刻是真的决定赴死,因此刺向心脏的力道十足十,就算栖夜的掌心尚未摊开在她面前,她也能想到他的伤口到底有多深。
然而栖夜却兀自松了口气,以顾流光现在的反应来看,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再做傻事了。便以手背对着她,丢掉了匕,又道:“回浮灵。”
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顾流光都沉默无言,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颔惴惴的跟在栖夜身后。
栖夜见她这副模样,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句什么,她定是不会再开口,便道:“去拿白布来。”
顾流光咬了咬唇,用右手掐着自己左手的伤口,悄悄看了栖夜一眼。
此时她要是提出用血来治他的伤,他肯定会一口拒绝。可这件事都是因为她才会生,她要是不做些什么,又怎么能够安心?
想到这里,顾流光立刻去拿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