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光跪在内殿中,心里七上八下。
她不知道外殿有个魔被她吓得都不敢进来,不过即使是明白了其中缘由,她也只会瞥他一眼,淡淡道:“我是那种魔?”
显然阿祝对她根本不了解。
而更显然她现在对付不了之前从未见过的这种状况。
栖夜一言不地审阅着书案上的魔卷已久,执着笔的手偶尔在魔文边停顿,眼神 稍有偏移,却始终不曾掠过顾流光。
至于她,从一进内殿就跪下,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不敢说,完全不知道栖夜这是什么意思 。
她自认为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不过她却稍有保留,话中没有透露出分毫下不为例的意思 。
毕竟她完全不能保证没有下次。
莫非栖夜是因为这样,才一言不?
顾流光壮了壮胆子,稍抬头快的睃了栖夜一眼,见他脸上表情淡淡,似乎眼里就只有那魔文一般。她又悻悻低头,咬住下唇。
来魔界之前她还打算栖夜同她说上两句话之后就把糕点拿出来,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跪到什么时候。糕点要是出现,那才叫不合时宜。指不定栖夜还觉得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满脑子都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