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光只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讪讪笑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腹上移开,道:“您到床上来睡吧,我走了。”说罢坐了起来。
“嗯?”栖夜直起身子前倾,顾流光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却见他用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没烧了。”
“啊?”顾流光一头雾水,“我刚刚在烧吗?”见栖夜点了一下头,诧异,“不对啊,我平白无故生什么病?”侧目间现床头有一个瓷碗,碗底还带了些褐色药汁,联想起那莫名窜入口中的苦意,她瞬间就明白过来。
刚刚应该是栖夜在照顾自己。
顾流光双唇紧抿,忍了几秒钟,好歹没有因为感激而流出眼泪。
但她声音还是带了些哽咽,下意识地靠入他的怀中,喃喃道:“也只有娘亲会这样照顾我了,不过娘亲她是我的血缘至亲,您……”
“你这是在撒娇?”栖夜敛目打断,语调虽冷,不过却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小孩子才撒娇。”
“嘻!”顾流光被他这句话给弄得笑出了声,“在您面前我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吗?”顿了顿,“哪怕我以后有机会活到三千岁,那您也快将近一万岁了,还是比我年长许多呢。”
“……”栖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