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的责任。”说罢,她狡黠一笑。
栖夜倒是没见过她这样的笑容,不免眉头微皱,暗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离光和火脉的问题,而且就照这个展来看,离光和火脉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有异常动静。想到这个栖夜的心也就宽了一分,瞬间生出些其他心思 来。
他想看看,顾流光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栖夜脱掉靴子上了床。
顾流光看着他要躺下,便伸手扶了他一把,见他这次没有反对,轻笑一声喃喃:“这就对了,伤者就该有伤者的样子。”看他眼神 犀利的朝自己望了过来,她又补充,“我们也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然后帮他掖掖被角,缓缓地扶床去里侧。
其实她这次的伤也不算轻,但她却丝毫想不起来自己的伤是哪儿来的,栖夜似乎知道些什么,可没有告诉她的意思 ,她也就不想问了。不过就从她能感觉到连呼吸都疼痛的情况来想,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摔的,而且摔下的地方还很高。
栖夜一直在看她,见她躺下时蹙着眉,很不舒服的模样,又侧身背对着他,不禁担心的问了一句:“很不舒服?”知道她经常说没事,压低声音又道了句,“不得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