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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光见他久久不说话,又因为她上次浑浑噩噩的,所以并没有把这两次想到一块去。她也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察觉到温度不对之后,惊讶道:“我最近怎么老是生病?”
“嗯?”栖夜看向她。
上次一次,这次一次,加起来不过才两次。她说的这句话,倒是像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生过几次病。而且对于她来说,这是频繁到异常的。
顾流光知道栖夜想听她说,便絮絮道:“第一次是在冯府,当时淋了点雨,然后就有些不舒服;第二次是从烈炎崖回来;第三次是上次在黑泉边我伤……伤了您之后;再有就是上一次和这一次了。我以前身子骨很好的,经常打猎,往外跑,不至于虚弱到这种地步。”又哂笑,“莫非是因为我最近没有打猎锻炼?”
栖夜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个小玩笑而轻松一分,他仔细琢磨了一番其中关系,察觉到她每次受伤,或者是有伤害到自己迹象的时候,这种异常的热就会出现。仿佛是她在对自己保护,但她对这一层保护毫不知情。
想到这里,栖夜几乎可以断定这热对她来说不算是件坏事。他稍松了口气,又起身,准备朝门口走去。
顾流光以为他是要离开,心里一紧,伸出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