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单以术法召出的东西为武器,不是抵御一次伤害之后,就会散了吗?为什么不去找一件真正适合自己的武器?”
明珂沉默一瞬。
随后声音更小几分:“合适的武器可遇不可求,比如我的千簌,都是我修习了五百多年之后才偶然得到。”
顾流光瞬间想到自己的骨潋,下意识地将手放去了身后。
又看了一阵比试,这一场最终还是以使引叶诀的魔获胜。顾流光看了看其他赛台,转了一圈之后,现目前在比试的魔确实都没有武器,心中不免更沉重一分。
以骨潋之力获胜,是不是太胜之不武了?
“流光。”明珂现她突兀地站在一旁,不知在思 考什么,便分开众魔,走去她的身边。
“嗯?明珂姐。”
“是觉得无趣么?”
顾流光摇摇头,道:“还好。”勉强一笑,“感觉今天是轮不上你的,我嘛,自然愿意多看看再说。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冰龄哥那边?”
明珂双颊微醺:“好。”
一路走着,顾流光顺了冰龄的话题与明珂攀谈起来。
他们成婚前后,正是顾流光被栖夜限制着强行逼练术法的时候,所以说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