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方松了一口气,“总算安全了。”
“师父,喝口水吧。”小沙弥递上一个水囊。
金禅大师接过喝了两口,禁不住骂道:“那杜月娘可真狠,仗着她是教中的旗主,不但要把盐运司的库银拿走,还要把老衲辛辛苦苦挣的银子也一两不剩的全部带走。”说着一拍身边的箱子,“幸亏我偷藏了一箱金子在身边,不然的话,就算逃出去也只能要饭了。”
“还是师父神机妙算。”小沙弥吹捧道。
“这一次我们要走得远一点儿,南直隶是不能呆了,咱们向西去河南,在那里重建一座庙,一切重头再来。”金禅大师一边说一边得意得笑了。
“师父大展宏图,一定能够东山再......啊——”起字还未说出口,小沙弥惨叫一声,向前扑地倒了,背上汩汩留着鲜血。
“广源,你要干什么?” 金禅大师惊恐地盯着那一脸狞笑的胖大和尚。胖大和尚那一脸的络腮胡子不住晃动,手中的匕首还在滴淌着鲜血。
“师父,你这一逃,官府就要发下海捕文书,你拿着这箱金子也逃不安稳,不如就给了徒儿我吧。”广源目露凶光。
“广源,我待你不薄,你竟敢——”话还未说完,淌着鲜血的匕首已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