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下官愚鲁,还望大人提点一二。”
“杨大人还年轻,尚不知朝堂险恶,”于谦脸露一丝笑意,“当今皇上年方二十,血气方刚,做事但凭一时意气,如杨大人能到皇上身边,定能与皇上说得上话,倒时还需你多劝劝皇上,远离那些后宫奸佞,多亲近朝臣,则大明之兴,当为可期。”
“于大人一再提的奸佞,难道是宫里的某些人?”杨牧云问道。
“太监王振,杨大人可否听说?”于谦也不再藏着掖着,直呼其名出来。
“皇上身边的王公公,那可是一位权倾天下的名宦,天下又有何人不知晓?”杨牧云说道。
“名宦?”于谦眼中闪出一抹厉色,“那分明就是一个奸宦,蛊惑皇上,把握朝堂,破坏太祖祖训,势压群臣,妒贤忌能,任用奸邪,陷害忠良,实万剐不足以赎其罪......”
“于大人,能容许下官多说一句吗?”杨牧云犹豫了一下插口说道。
“杨大人请讲。”于谦见他脸上并未现出激愤之色,便住口不语。
“当今皇上与太祖太宗时不同,”杨牧云侃侃说道:“太祖皇帝起于草莽,太宗皇帝兴于行伍,他们俱是雄才大略,天下之人,不可也不会为人所操纵。就拿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