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抄上吧!”
“晚辈明白,”杨牧云接着赞道:“前辈的片刻指点,抵得上晚辈思索半天,黄主事实乃我主事房的第一人是也。”
“杨主事过誉了,”黄善亭拈须笑道:“黄某在这兵部主事房待了快三十年了,浸染日久,不过多熟悉一些内情罢了!”
“若谷大人如愿调到外地任一方父母,那这司里员外郎的位置一定非黄主事莫属。”杨牧云笑道。
“你说什么?”黄善亭瞪大了眼睛看向杨牧云,“你说谷大人想要谋求外调?”随即恍然,以杨牧云私下里锦衣卫的身份,调查到这些也并不稀奇。
“难道方才谷大人没有向您提起过这些么?”杨牧云反而奇怪的问道。
“谷大人方才向老夫索要京师周围五百里的兵力驻防图,并未提起外调之事啊!”黄善亭沉思了一下说道。
“京师周边五百里的兵力驻防图?”杨牧云听了心中不禁悚然一惊,“他找这东西干什么?”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谷大人肯定是记错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会在您这里?”
“这副图当时主要由老夫绘制,谷大人以为老夫这里还留有一份底稿,因此过来讨要,”黄善亭边思索边说道:“但是那副图连同底稿老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