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光在杨牧云身上一转,“有些事对你来说还是不知道更好些,否则给你和你的家人惹来杀身之祸你都不会知道。”
“何启秀,沈云提及我师父时都是闪烁其词,连这位前辈也讳莫如深,我师父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身上到底都有什么秘密呢?”杨牧云的好奇心更浓烈了,上前躬身问道:“前辈跟晚辈的师父一定很熟识了,他的身世您能告诉晚辈一二么?”
“熟识倒谈不上,” 蒙面女子眸波一转,“只不过二十年前跟他见过几面,交过几次手而已,不过没有分出胜负,现在想再找他切磋一下,可惜缘悭一面。”说着轻轻叹息一声。
“前辈跟我师父二十年前就见过面了?”杨牧云有些惊异的说道:“这么说您和我师父应该是同辈中人,可我师父看起来要苍老得多。”
“哦?”蒙面女子饶有兴致的看向他说道:“那你看你师父有多大岁数?”
“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因为他的头发胡子全白了。”杨牧云思索了一下说道。
“头发胡子全白了,”蒙面女子幽幽道:“他还在为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奔波劳碌么?”
“前辈虽然蒙着面孔,”杨牧云瞄了她一眼,垂首说道:“可肤光如雪,纤得中,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