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儿连忙上前扶住他,惊问道。
两口酒下肚,杨牧云只觉全身火辣辣的,一股浓烈的药气直冲脑门,他痛苦的摇了摇头,已经说不出话来。喘息了一下,挣开了元琪儿的搀扶,闭目盘膝笔直而坐,双手放于膝上。
看到他一副要运功的样子,元琪儿不敢去打搅,来到邋遢道人身边瞪视着他问道:“你的酒里倒底有什么古怪,怎么他喝了成了这个样子?”
“老道的酒是仙酒,凡人岂能乱喝,”邋遢道人苦笑着说道:“老道已告诫过他,只能喝一口,是他自己连喝两口的,可怨不得老道。”
“我不管......”元琪儿见杨牧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浑身颤抖不已,不禁惶急道:“他喝了你的酒才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他有个什么好歹,我可不与你干休。”
“慢来慢来,”邋遢道人见她来扯自己胡须,连忙躲开,“有老道在这里,定不会让你的心上人有所闪失便是。”
“你还乱说,”元琪儿贝齿紧咬樱唇,一双剪水双瞳狠狠剜了他一眼,“看我不把你这老疯子的舌头割下来。”
“情之深才会关之切,老道又不是瞎子,”邋遢道人嘿嘿一笑,“老道是看着齐娃儿你长大的,从小到大,你从未穿过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