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元琪儿看看覆在尸体上的泥土,给杨牧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上了马。
杨牧云一怔,马儿踢踏着马蹄来到他面前,元琪儿睨了他一眼,“还不上来么,你发什么呆?”他忙扶着马鞍上了马。
“你如果坐不稳的话,可以抱住我,我是不会恼你的。”元琪儿轻轻说道。
杨牧云闻
听一震,屁股向后挪了挪,反而离她更远了些。
元琪儿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突然发现,逗弄杨牧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女人通常都怕男人调戏自己,可杨牧云恰恰相反,生怕自己被女人调戏了。
“素月姑娘,你就再加点儿钱吧,”一位穿着一身团花交领员外衫,头戴折角纱巾的胖子苦苦追在一位年约十五六岁,身穿鹅黄色的曳地襦裙,相貌秀雅绝俗的少女身后,“我这套院子可是两进七间,地段儿也不错,就三百两银子,这......这未免也太少了。”
“佟老板,”素月一张俏脸丝毫不动声色,贝齿轻启,“西四牌楼绸缎庄的丁老板在金台坊鼓楼大街上的院子比你这还大一间,我家小姐也只给了他二百八十两银子。佟老板,你平素和我们周家在生意上也有往来,这三百两银子其实也不低了。”话语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