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都的人,只有他死了。”
“那是因为只有他挨板子了,不是吗?”宁祖儿眨了眨眼睛。
“挨了顿板子就愤而自缢,这位艾御史的心胸未免太偏狭了些。”杨牧云叹道。
“人受了折辱心生愤懑,进而想不开自寻短见,也不是不可能。”宁祖儿说道。
“或许吧,”杨牧云又向厅内看了一眼,“
监察御史乃是言官,依据风闻奏事是其职责,他们只能依靠微薄的俸禄养活家人,却没有其它进项。艾御史这一去倒是痛快了,丢下这孤儿寡母真是好生可怜!”
“看来我给出的答案你并不满意。”宁祖儿淡淡的说道。
“不说这个了,”杨牧云转而对他说道:“自回京后我还未好好请你吃酒,待会儿你若得闲的话,可一定要让我做一回东。”
“你怎么对我这样客气了?”宁祖儿瞟了一眼站在院门外的莫氏兄弟,“是因为他们么?”
“你想多了,”杨牧云淡淡一笑,“难道你我之间就不能好好坐下来喝一杯么?”
一辆马车在京师最气派的酒楼庆元楼门前停了下来,车帘一掀,一位身穿浅黛色的绮罗衫裙的绝色少女从车上曲身走了下来,她乌黑的秀发梳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