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脱险后,派锦衣卫送来一位中毒已深,尚昏迷不醒的番僧,并传皇上口谕说无论如何也要救这位番僧醒来......”
“释迦坚赞?”杨牧云脱口而出。
“正是他,原来杨禁卫也知道这位番僧,”秦慕阳愣了愣,有些难为情的继续说道:“说来惭愧,本官这太医院里的御医都对这位番僧身上所中的剧毒手足无措,如果再耽延下去,只怕他熬不过今天了......”
“可是......”杨牧云皱了皱眉说道:“秦院使,本官对药理一窍不通,恐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杨禁卫......”秦慕阳的眉毛扬了扬,压低声音说道:“禁卫身边的那位如夫人医术高超,秦某有个不情之请,是否请她过来医治一下那个番僧?”
“如夫人?”杨牧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秦院使的话我有些不明白,杨某今年不过才十五岁,哪里有什么如夫人了?”
秦慕阳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心说那日在刑部大牢,你与那个漂亮的小丫头你侬我侬,好得跟蜜里调油一般,不是妻妾又如何这般亲近?莫不是那日我秦某得罪了你们,你装聋作哑为难秦某?当下深深一揖,强压下心中怒气说道:“杨禁卫,那日在刑部大牢我秦某多有得